美国密苏里州兰伯特·圣路易斯国际机场(环球网旅游频道配图)
当你来到美国密苏里州兰伯特·圣路易斯国际机场,步入前不久才重新投入使用的C大厅时,早已难觅遭受龙卷风破坏的印迹,迎接你的是簇新的商店、餐馆和六件新艺术品。然而,最引人注目的艺术品则是一幅有着22年历史的壁画。高约2.5米、长约16米的壁画以“飞行中的美国黑人”为主题,出自飞机制造商麦道公司的雇员斯宾塞·泰勒和所罗门·瑟曼之手,展示了非洲裔美国人在航空领域中的成就。画面上有75个人物、18架飞机、3只美国秃鹰和1个航天器。
圣路易斯机场发言人杰夫·利亚说:“我们尝试恢复机场原先的面貌,并尝试提供文化机构的功能。当旅客来到我们机场,他们能瞥到历史的一个片段,能看到在其他机场难得一见的艺术品,我们认为这一点很重要。”实际上,有如此想法的并非只有圣路易斯机场,美国的许多机场都在尝试拯救和修复颇具历史意义的壁画。
壁画:飞行中的美国黑人(环球网旅游频道配图)
见证美式“保护性拆除”
这或许就是美国版的保护性拆除再重建。2010年,在加州圣何塞国际机场B号航站楼投入使用后不久,工人们开始拆除旧的C号航站楼,危及到了一幅由加州艺术家米勒德·希茨绘制的壁画。受《圣何塞信使报》委托,希茨于1977年创造了这幅描绘圣何塞历史的壁画,以纪念圣何塞建城200周年。画面内容相当丰富,既有当地最早的土著,也有后来的西班牙殖民者;既画了果园,也反映了早期工业面貌。
圣何塞市公共艺术计划高级项目经理玛丽·鲁宾说,“要保护和移动壁画并不容易”,由于壁画在墙上粘得实在是太牢了,以至于最初一度认定不可能移走。将壁画与墙一起移走也是考虑方案之一,但鲁宾说,“幸运的是,壁画最终得以从墙上剥落下来,并且将损害程度降到了最低。”2011年2月,在经过几个月的修复后,壁画被重新安装在机场的国际入口。
除了在同一个机场内移动壁画之外,还有比这更夸张的。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之前有两幅由巴西艺术家海科特·加利比创作的、重达6吨的壁画,后来则出现在迈阿密国际机场。两幅画都创作于1960年,分别表现的是美国边境生活和拉丁音乐艺术文化。这两幅壁画一开始面临和航站楼一起被拆除的命运。为了拯救它们,壁画连同墙一起被切割成小块,以便用卡车运到迈阿密。2009年,它们在迈阿密机场的南航站楼H大厅再次展现在公众面前。
迈阿密国际机场的艺术与文化事务总监约兰达·桑切斯表示:“我们给机场带来了艺术和航空史,它们有着很重要的文化意义。这些壁画告诉旅客,他们抵达的这座城市欢迎各种不同的文化,这是一个完美的结合。”
壁画:飞行中的美国黑人(环球网旅游频道配图)
上世纪30年代的杰作
还有的机场壁画来自火车站。1974年,当俄亥俄州辛辛那提的联合火车站被部分拆除时,14幅壁画被搬到了辛辛那提北肯塔基机场。这些壁画悉数由著名画家威诺尔德·赖斯在上世纪30年代初创作,描绘了当地悠久的工业史,现如今已成为当地的旅游景点。机场发言人莫莉·弗拉纳根说:“我们每年大约要接待150个旅行团,约2500人。”
在辛辛那提伦肯机场呈现装饰派艺术风格的航站楼里,也装饰有两幅在油画布上创作的作品,由威廉·戈塔尔德创作于1937年。研究机场艺术的贝齐·圣派尔说:“别小瞧它现在只是一座普通的航空机场,伦肯机场一度是美国最大的商业机场。”
上世纪30年代是美国机场壁画创作的黄金时期。美国佛罗里达州坦帕国际机场也已拯救并恢复了那个时代的壁画。在上世纪30年代后期,当地艺术家乔治·斯诺·希尔在当时新落成的彼得·奥奈特机场创建了7幅有关飞行史的壁画。当1971年建立新的航站楼时,描绘历史上首趟定期航线和飞机发明者怀特兄弟的两幅壁画被安置到了机场的行政套房。
可惜的是,展示伊卡洛斯和代达罗斯、阿基米德、孟格菲兄弟、奥托·李林塔尔和托尼·詹尼斯的壁画在贮存过程中被毁坏了。这些人物都与人类的飞行史相关,要么是希腊神话中的人物,能借助蜡和羽毛造的翼飞翔;要么是热气球的发明者,又或者是首条民用航线的试飞员。幸运的是,一项壁画重建工程与坦帕机场的航站楼建设同步进行,世人得以再次目睹它们的真容。
壁画:飞行中的美国黑人(环球网旅游频道配图)
壁画堪称机场名片
实际上,在美国还有许多机场也有着相当不错的壁画。纽约的拉瓜迪亚机场有上世纪30年代创作的最大壁画,高近4米、长约70米,讲述了从希腊神话开始,到20世纪中叶的人类飞行故事,由詹姆斯·布鲁克斯绘于1939年至1942年。
而在位于新奥尔良庞恰特雷恩湖附近的湖畔机场也在尝试将六块色彩鲜艳、以运输为主题的壁画重新展示出来。这些由泽维尔·冈萨雷斯创作的壁画目前还待在防护墙里。研究机场艺术的贝齐·圣派尔说:“航站楼正在精确地被修复至卡特里娜飓风前的样子,整个城市都在等着看这些壁画。”
虽然大多数壁画都有了一些年头,但也有一些机场在尝试绘制新的壁画。肯塔基州莱克星顿的蓝草机场就是这样的一个例子。作为花费3500万美元的跑道安全区改善项目完工于2005年,不仅将一条小溪和巷道改道,还兴建一个大型的堤防和高9米、长230米的防护墙。与其让防护墙上空空如也,还不如建造点风景。机场委托埃里克·海恩绘制了一副壁画,画面上栩栩如生地展示有一座石桥、美国内战时期风格的房子和肯塔基州的典型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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